“当然是在您向我表明了爱我之后啦!”
“那好吧!您就只当我爱您那样去做吧,您愿意相信就相信……”
“可是,要知道……”
“住口,米斯卡德,这事说得够多了。”
塞尔维尼行了个军礼,不再言语了。
夕阳已经落到小岛后面了,但是晚霞满天,犹如炭火,平静的水面似乎成了血河。在霞光辉映中,房舍、物品和人都呈现红色。而插在侯爵夫人头发上的那朵嫣红的玫瑰花,犹如紫红色的水滴,从云端落到她头上。伊韦特眺望远方,她母亲仿佛不经意,将手放到萨瓦尔的手上。不料姑娘突然动了一下,侯爵夫人又飞快地抽回手,装作整理自己上衣的皱褶。
塞尔维尼注视着她们,这时说道:“小姐,您若是愿意的话,饭后我们去岛上走走好吗?”
伊韦特听到这个主意很高兴:“嘿!好啊,肯定有意思,只我们两个人去,对不对,米斯卡德?”
“对,只我们俩,小姐。”接着,大家重又沉默了。
天际的一片空寂、暮晚昏沉沉的休憩,也使人的心灵、身体和声音迟钝了。有些宁静的时刻,沉思的时刻,几乎难于开口讲话了。侍候用餐的仆人悄无声息。天空的火霞熄灭了,夜的黑影缓缓地在大地上铺展。这时,萨瓦尔问道:“您打算在这地方住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