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踩到男人的蝴蝶骨上,弯腰掰起他的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滋味,爽不爽?”
这个是回敬男人之前对彭凡说的话。
彭凡不想再计较,他现在冷静下来,那些被忽视的细枝末节逐渐变得清晰。
他看了看尚还风平浪静的走廊,轻声跟白多多说:“我们走吧。”
刚才喝得太多,又一直处于应激状态,整件事情都来不及细想。
整个北城只有秦淮川以为他是gay,这个服务员是怎么知道的?
这家高档会所这么多人,他喊了这么久,就算隔音效果再说,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不对劲。
这种种异端,都指向同一种可能——秦淮川的指使。
如果真是秦淮川在背后搞鬼,布下天罗地网等他送上门,那他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在这里,确实太危险了些,得赶快离开才好。
白多多大老远敢过来,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她回头看了眼彭凡,用下巴指了指沙发:“你去坐会儿,我跟这位大兄弟聊聊天。”
彭凡:“……”
都什么时候还聊天!跟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好聊的!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快爆炸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残留的崔情剂还在他的体内作祟, 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发泄,没有办法,他只能扯着西装外套挡在身前,遮住蠢蠢欲动的身体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