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陌有点别扭的叫了一声林族长，他想问的话太多一时纠结着不知道该先问什么了。
林量檀温声道：“我既是五灵族的人，也是玄阳宗的客卿长老。”
这是她跟沈修他们商量好的，不过这个客卿长老只是挂名。
“哦……哦。”
方陌干巴巴的应声。
弟子晋升长老，这中间的跨越也不小了，方陌还是有些不解。
但他也不是真的蠢，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问的。
一时之间，大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沈舸见此再次开口留人。
虞雪也终于品过沈舸的话的味来：“小舸，你说道侣？”
虞雪的眼神飘到了林量檀身上。
但林量檀另一只手还拉着另一个人呢！
虽然这另一个人不知为何跟沈舸一模一样？
“檀儿便是我的道侣！”
沈舸毫不犹豫地宣誓主权。
沈歌淡淡瞧了沈舸一眼：“檀儿，既然沈舸与几位玄阳宗道友是同宗，就让他招待吧。”
沈舸与沈歌同步看向林量檀。
林量檀：“……”
他们神魂觉醒后，似乎更像了？
虽说表面上看起来二人一个温润一个洒脱，但内里的芯子却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