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她又问:“还想要什么?”
商渡摇头,忽然拉住她的手,“你就在这儿坐着,哪也不许去。”
姜穗宁认命地坐在他身边。
不要试图和发烧的人讲道理,他脑子不清醒。
商渡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你不高兴了吗?”
他上衣的领口半敞,露出两截白玉一般平直的锁骨,中间有一处明显的凹陷,阴影轻晃,仿佛盛了跳动的烛光。
墨色长发披散着,越发显得他眉眼深邃,五官锋利,但眼尾又微微泛红,流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脆弱。
姜穗宁有一瞬的失神,生病受伤的商渡,比起他趾高气扬毒舌骂人的样子,似乎更加好看了。
这样一张脸摆在你面前,楚楚可怜地看着你,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姜穗宁叹了口气,“没有。”
“真的吗?”商渡执着地问,“你真的没生我气?”
姜穗宁勉强扯出个笑脸,“你受伤了嘛,我怎么会跟病人一般见识呢?”
她好言好语地哄着他,“药也吃了,水也喝了,你再躺下睡一会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