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螳螂拳架子低,又瞅准了浪人的弱点,不让其近身,只是隔着远,擦地弹腿踹他。几个来回,浪人不得近身,反险些吃了他的亏,不由得火大。
到底是给他瞅准了空子,闪身插进,刘鹞子腿还没来得及收回,已被别住,右手臂也遭对方锁住,无法动弹。浪人狞笑一声,便要将他右臂折断。
“且慢!”一只手凭空插进,浪人只觉脸皮一热,血往上灌,身子腾腾腾腾地退出几步,刚要站稳,没想到那股力道绵长,他双脚如同踏在摇晃的船上,再次往后退去。
另外两名日本人见了,吃惊不少,赶忙上去扶他。这一顶倒是拦住了,谁知身前又像裂出个大坑,三人失去平衡,又要往前栽倒。
他们便像喝醉了酒一般,摇晃好阵子,方才站实了。个个心惊胆战,如临深渊。
林宝和刘鹞子等人在旁则看傻了,浑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等神奇的武功。草地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人,替他们解围的是一位儒雅的中年人,满头白发,看面貌时却不过四十左右。他头戴礼帽,身着长衫,手摇折扇,显得气度不凡。
场外的另一个中年人则长得高大魁梧,上下粗如铜钟,脸形饱满,眉浓眼亮,就地一站便有泰山压顶的气势。
三个浪人惊魂稍定,留八字胡的问:“阁下使的是什么功夫?”
白头发的中年人微微一笑,道:“东洋鬼子真是眼界浅薄,难道不识太极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