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冷漠脸,“不能。”听没听懂都不能。
小家伙郁闷了。
大家伙静静的看他纠结,包子脸撅成一团,有意思得很。
刑期结束这天,小乐宝是飞进麻麻怀抱的,搂着麻麻的脖子死活不撒手,撅着小嘴在麻麻脸上涂口水。
蓝诗若也想软软肉肉的小身子,搂着小屁屁轻拍,又在小脸蛋上啃,母子俩亲热得亲爹醋海翻滚。
小伙伴们叹,惩罚当娃的,何尝不是在惩罚当妈的。
差不多半个月,看到了Y市的大门。
只是到得不是时候,天暗下来,大门已经关了,好多跟他们一样的人只能在大门外露宿。
一路上随时都在露宿,大团队很习惯,各自分工,已经开始架锅煮饭了。
像小伙伴这么悠闲自在的人不多,大多都是拖家带口,赶了十天半个月的路,来Y市投奔的,各个饥肠辘辘啃些干巴巴的面包饼干。闻到饭香,眼睛都直了,恨不得冲上去抢。
只是安全区规定,城外不许斗殴,万一血腥味引来什么变异物种或腐尸,谁负责。
所以,即便馋得要命,也没敢动粗。
一对年轻夫妻,牵着五六岁大的儿子过来,一家三口都蓬头垢面,浑身脏污,隔老远就是一股酸爽味。
三人都还好,比当初的阮家人好多了,没有饿得皮包骨,漆黑的脸上还能见到点血色。看见吃的,眼冒绿光。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