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长安却不同,他是孙婶子唯一的儿子了,临走时,孙婶子只说让她提点他,其实是想让她照看他的,却因为她是阶下囚,不好说出口。若邓长安出了事,想必孙婶子也活不下去了。
指尖一翻,一根银针出现在她指尖上,针尖在邓长安人中、少冲、百会穴、合谷、内关等穴位走一遍,邓长安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先生••••••”他脑子有些昏沉,是强行被灸醒的后遗症。
“嘘!”东方芜将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禁声。
他这才发觉身旁环境,已经发生变化,所处之地,已然不是先前那家客栈了。被东方芜扶坐起身,却见暗屋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个人,不经有些骇然。
谁这么大的胆子,蜀南王也敢药倒,不想要命了吗?
“听我说,邓小哥,此刻就是逃走的最好时机。什么都不要问,跟我走就是,能站起来吧?”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小声道。
“就我们逃走吗,蜀南王、容公子他们••••••”邓长安放心不下的望了望屋内还昏迷着的几人,哑声道。
“你傻啊,这还在蜀南境内,谁敢动蜀南王?容公子武艺高强,咱们留下来只会成为他们的拖累!”能把偷跑说成为别人着想,如此清新脱俗,也非东方芜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