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堂姐冷着脸。
“别给脸不要脸,你一个妾,本就不配入洞房。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凭你,也配非议侯府?”
前世沈静怡是平妻,算半个世子夫人,又有沈南乔转移众人怒火,所以才能独善其身。
可这辈子她只是个妾,又没了挡箭牌,自然人尽可欺。
沈静怡捂着脸,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不对!
前世沈南乔跟这位堂姐打过几次交道,她为人缜密狡黠,断不是会做出头鸟的人。
除非……
“是你安排的?”
她猛地回头,忘了自己正置身树上,结果整个人就要向下翻去。
就在她以为这下完蛋的时候,一只手及时捞起她的腰,把她生生揽回来不说,干脆单手将人桎梏在怀里。
熟悉的冷香将她温柔包裹住。
“安心看戏。”
只见下面屋内已经闹将起来。
沈静怡像个疯子一样扑上去要厮打二房堂姐,对方冷冷躲过。
“刚进门,就要跟我们其他各房结怨了吗?”
宁子昱大概是想到今日侯夫人不善的脸色,于是冷下脸。
“入乡随俗,让你做,做便是了,又不是没做过更过火的。”
沈静怡气得脸色都变了。
“私下做跟当众做,能一样吗?你怎么不当众行房呢?”
宁子昱觉得在姐妹面前折了面子,登时翻脸。
“那你到底做还是不做?不做,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