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母亲呢?
纪文战从未听陆清棠提起过她的母亲,难道母亲她已经……
他不敢再往下想,但心里已然有了眉目,只是还需要验证一番。
晚间,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脑中全是母亲的音容笑貌。只是那张脸越来越模糊,他都快记不起她的样子了。
与此同时,墨则深的住处已经炸了锅。
陆清棠手持擀面杖正满院子追赶墨宝,别看他腿短,跑得倒挺快。陆清棠好歹练过,追上去却特别费劲。
她一手握着擀面杖,一手扶着门框,累得气喘不休,“墨长宁,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墨宝立在院子中央,满眼委屈,“娘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撕你的医书了……”
陆清棠气得咬牙,“那是我的医术吗,那是你外祖母的,她就那么几本医书,还让你给撕了,你个小王八蛋!”
她调节了一下情绪,压着自己的怒火,“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把那页纸扔哪儿去了,给我找回来,今天这顿打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