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说,“别瞎说,相爷在这里呢!”
那人看了一眼陆震生,把声音压得又低了几分,“我没瞎说,却有此事,杀他的人,估计有大仇,听说煤油防止尸变的方法之一,这是防止管家做鬼报复呢!”
“真的假的?这么恐怖!要是依你这样说,杀害管家的人,应该有大仇才对!”
“这还用说,管家这些年可没少害人,指不定是谁的家人看不过去,混进咱们府里,把人……”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见陆相扭头看他,脸上阴恻恻的,吓得闭了嘴,再不敢多言。
陆震生心下怀疑,管家死在火油桶里,今夜三丫头的房子起火也被人用了大量火油。这事,和这个叫红绸的丫头有何联系?
想到这里,他一阵火大,两日的路程奔波,一日一夜未睡,让他的性子多了一份暴躁。
“敢在我陆府兴风作浪,我饶不了她。”
墨雨正在检查尸体,听到陆震生暴躁的怒吼,身子一僵,他心道:“完了完了,要是红绸真的被处罚了,自己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该怎么办呢?
终于,他找到端倪,将陆福德的手举起来,“相爷,你看他的指甲!”
陆震生头疼,缺觉让他眼睛也不太好用了,看了好半天,语气不好道。
“看什么?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