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从来都不看靳言的脸色,现在靳言是水蛭,需要附在靳家身上吸血才能活下去,他犯不着对靳言夫妇俩好言好语。
往翟思思身旁一坐,他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说:“我酒量好不好,用不着你们关心。”
本来他也不想把话说得难听,平日里还会看着都是姓靳的份上,给靳言几分薄面,话不至于说得让人难堪。
这会儿碰巧他心里头因为昨夜的事乱着,他们俩还非要挑事,自己装他的枪口上,就别怪他一枪崩一个准儿!
曹丽华心气高,从来不屑于拍谁的马屁。
被靳白这番挤兑,眉眼一瞪,冷哼了声,抬脚朝另外一侧的侧位坐下。
倒是一直在靳家当惯了孙子的靳言,不仅不生气,还笑着说:“哟,靳白,听你这口吻,怎么,感情昨晚邱总不是灌你酒,而是喂你吃枪药了?这酒刚醒就这么大火药味?”
靳白眼皮上抬,没好气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得着你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