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一脸“震惊”,久久没说话。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心性再坚韧,骤然知道这等隐秘,心神激荡也是难免。
杜提点心里涌起一丝怜惜之意,轻声说道:“在宫中伺疾看诊,最重要的就是口风紧。不管为哪一位贵人看诊,都不能透露病症。”
“为师能伺候两朝天子,二十余年未曾出过差错,凭借的就是谨慎二字。”
“今日,为师就将这两个字传授给你。只盼你牢牢记在心里。”
程锦容继续“震惊”“惶惑”,半晌才呼出一口气:“师父说的话,锦容都记下了。”
“师父放心,锦容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不必杜提点叮嘱,她也不会将此事告诉程方父子。
窥探天子病症,是死罪。
她已踏进宫中这潭浑水泥沼中,绝不能牵连大伯父大堂兄。
……
孺子可教。
杜提点欣慰地点点头,再次追问:“这等病症,除了开腹救治外,可有更稳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