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愉快的记忆,姜南韵叹了口气。
“差不多,沈寒年他妈来了,说自己找到了人,还追回了款项,指责我失职,借题发挥,让股东们合起伙来罢免我,我是主动请辞,但实际上和被开除没什么两样。”
说到这儿,她嘲弄地嗤了声。
厉司宴拧眉,“那你就这样认了?”
“不认能怎么办?我当然知道是沈夫人算计我,但是我没有证据,军令状都立下去了,时限一到,我扳不过她,只能走人。”
姜南韵砸了抱枕两拳,然后往身后一丢,忽然笑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被开除的是我,又不是你,而且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我还挺坦然的。”
厉司宴仍旧面色不虞。
“坦然?平时跟只刺猬似的,我还以为你不会任人宰割。”
“我是不会任人宰割,走的时候我还过了把嘴瘾呢。”
姜南韵眸光微闪,然后洒脱一笑。
“不过也没什么意义,沈寒年待我有恩,当年在我最难的时候,是他一力提携我,我才有今天,没证据的情况下,我总不能让他难办,自己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