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能来看你?”
“你爸?”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他是最希望你死的那个人!”
“你死了,你的所有,就都归我们了!”
“你怎么还不去死!”
安夙说着,冲过去伸手朝着安婻的脖子掐去。
“去死吧你!贱人!”
安婻面无表情的身体往旁边一躲,扯得点滴瓶在空中晃荡。
人在情急之下会冲动,可也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尤其是那种压抑在心底许久许久的怨言。
安夙手落空,立马又伸了过去。
安婻再次一躲,点滴瓶坠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药水流泻一地。
“咳咳——”安婻捂着脖子咳嗽,脸涨得通红,人毫无征兆地坠到了地上。
“嘶——”她十分痛苦,极其忍耐地发出声音。
人躺在地上不可动弹,在安婻身后,靠枕和被子被带到地上。
门外一道身影闪进病房。
“护士!快进来!”
被仇恨灭了理智的安夙看到这么快进来的人愣住了。
“夙夙,你快过来。”彭蓉一把将安夙拉到了自己身边,两个人彼此靠着。
“你们家属怎么回事!”男医生扶了扶眼镜,样貌清秀说起话来十分狠厉。
医生进来之前只看到安夙离病床最近,话也是对着她说的。
一切发生太快,安夙和彭蓉呆滞了脸庞,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护士扫地的扫地,扶安婻的扶安婻,每个人小心翼翼的,不容有半分闪失。
“我根本就没碰到她,你那么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