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一听,露出一抹尴尬的神色:“这,小名倒是取了,女娃叫如花,男娃叫柱子。”
萧鱼一听,差点没乐了,扭头看刑律俭,果然见他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大概是觉得这个小名配不上他那根百年老参。
刘老板却是个机灵人,见刑律俭能毫不犹豫地拿出一根百年老参,便知道他非富即贵,连忙对刑律俭说:“我没什么文化,今天小儿承蒙这位公子和温先生的救命之恩,不若二位给他起个名字吧!”
刑律俭垂着的眼皮微微动了下,看向温宿。
温宿走过去看着刘老板怀里的奶娃子:“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人,小名便叫福裕吧!”
刘老板一听,瞬时一乐:“好名字,就叫福裕,叫福裕!”说着,扭头殷切地看向刑律俭。这时,廊外的雨已经停了,天边挂着一道七彩虹桥,刑律俭福至心灵,又看看刘老板怀里的孩子,“叫刘虹吧!”
刘老板看着天边的彩虹心中仿佛荡起了无限的希望,而他此时绝想不到,二十年后,怀中的孩子会是东岳赫赫有名的翰林院大学士。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刘虹还只是襁褓里的一个奶娃娃。
从刘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晚霞染红了整片天空,仿佛一片红海。
“公子!”温宿突然叫住前面的刑律俭,几步上前走到他身边,“请留步。”
刑律俭微微抬头看他:“温先生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