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不知道,只知道姓傅,一直都叫他为傅先生。”沈靖婉说完,形容起傅先生的模样,“大概五十来岁的样子,看外表像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
方氏蹙着眉喃喃自语,“姓傅?像教书先生,还知道这块玉牌?”想了一会儿,方氏突然一怔,握住女儿的手道:“婉儿,你可还记得你当年和宋宣退婚之前曾经大病过一场,你醒来后问过我这块玉牌的来历。当时我忘了告诉你,在回江州路上遇到的那位送玉牌给你的先生,就是姓傅。”
沈靖婉愣怔住,“什么?”
方氏拿起案几上的玉牌,高兴极了,“真是没想到你和世子竟然还有这样的缘分,若是没有傅先生的这块玉牌,你也不会从那场大病中好转。我一直遗憾没能找到他好好的感谢他,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世子的师父。现在既然知道了,你快让世子给他师父写一封信,请他到平京城来住几日,我和你爹要好好感谢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