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超群还没来得及发飙,傅听夏突然站起了身拿过了另外一根杆,朝着许超群笑了笑,他今天没戴眼镜,因此眼周的泪痣在微笑的时候显得特别清晰,嘴角边半露的洁白齿廓令他的表情显得俏皮而又有一些不屑一顾:“我们还是赌十五球落袋吧,你习惯一分赌多少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反差太大,许超群略有些错愣地道:“我们这局斯诺克还没玩完。”
“没关系,我可以替你清台。”傅听夏笑着弯下腰,原俊楠是个台球爱好者,傅听夏虽然兴趣不大但几乎每晚都会陪他玩上一会儿,国内举办首届台球赛的时候,原俊楠还请亨利过来指点过两局。
许超群看着傅听夏围着台球桌,走位简洁,出杆利爽,很快桌面上的球都落了袋,傅听夏看着台面上仅剩的白球转过头来微笑道:“你还没说呢,你赌多大?”
许超群一时之间都有些接不上话,傅听夏又补了一句:“怎么,不敢跟我这个菜鸟比试啊?”
许超群顿时就直起了脖子,他的脾性果然如所料的那样,一点就炸,可是他还没开口,方连云就按住了他的肩笑着对傅听夏道:“我跟你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