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她对苏彧的了解,他可不像是会做无用之事的人。
果不其然,他给她送了一封信。
信上只有短短几句话,是他一贯惜字如金的样子。
可那几句话,对若生而言,却再重要不过。
他午后拎了只蜜鸭来拜访她爹,也不知究竟用了什么法子,从她爹嘴里套出了些话来,而她爹,却根本没有察觉。是以方才她问及父亲,白日里都跟苏彧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他半句也没有提到苏彧说的话有什么古怪的。
若生知道,同人套话,是件十分讲究技巧的事。
她一来不精此道,二来面对父亲,有些事,终归没有头绪,不知道该如何寻找那个最合适的点来试探他。
故而在雀奴那,她同苏彧提起这事时,才会那样惆怅。
……
天幕渐渐黯淡了下来。
他们说了一会话,便近掌灯时分了。
连二爷接过若生递过去的花枝,望着她凝重得不同往常的眼神,莫名心虚起来,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阿九”,而后将手里的花枝,揉来搓去,打了个结。
若生叹气:“您还记得您当年摔下马的事,为何谁也不说?”
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记得,她更是从未怀疑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