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蓦地,门铃响了。
书杬挠了挠脖子上的皮肤,扶墙走到玄关处去开门,猛地将门给一拉开。
越过她的肩膀,陆见淮瞥见了突然凌乱的客厅地板,还有那个好在是黄铜质地,倒在地上也没有碎的花瓶。
轻笑了一声,他抬手揉了揉书杬的脑袋,“你怎么又发火了啊。”
“你当在摸小狗呢啊!”书杬不满地拍掉了自己头发上的那只手,气呼呼地将腮帮子鼓起:“又来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吗?”
换上拖鞋,陆见淮总觉得自己有种有苦却说不出的郁闷。
他扶起了地上的那支花瓶后才解释:“是你哥强行把我拽走的好吧。”
一个两个的全是他祖宗。
真是伺候不起了。
书杬噎了噎,察觉到对方走进厨房里在给她泡蜂蜜水之后,心情立马变好了。
抿了一口正好温热的蜂蜜水,她甜滋滋地说道:“见见,你人真好呀。”
知道这小妮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懒洋洋地靠在了岛台上,陆见淮嗤笑了一声,“赏我巴掌的时候,就不能想我点好?”
“咕噜咕噜”,一杯子蜂蜜水全部下肚,书杬觉得胃里的烧灼感缓和了不少,将空杯子塞回陆见淮的手里,她又抓了抓脖子。
清洗了一下,陆见淮转身问道:“怎么了?”
“有点痒。”书杬打了个哈欠,“应该是被什么臭虫子咬了吧,我有点困了,你走得时候记得帮我把门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