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冯静贤走了出来,长念连忙将姚氏扶进去,然后小声问:“出什么事了?”
冯静贤唏嘘:“姚家一直是富贵人家,突然遭此横祸,家里又只有姚氏一个能管事的,怎么会不慌?宁忠去救他们的时候,已经有个人受了一半的极刑,就在他们眼前,想必也是将他们吓坏了。”
长念掏出姚氏给的家书,无奈地道:“我只是想让他们免于极刑,没想到还摊上事了。”
“有利无害。”冯静贤笑道,“此信,下官去转交便是。”
在院子里看了一眼这狼狈的一大家子,长念就溜回了国公府,刚从墙头上下来呢,就听见一声刻意的咳嗽。
背脊一凉,长念放下袍子,整理好仪容,回头笑道:“国公。”
叶将白眯眼看着她,也不说话。
赵长念莫名地就有一种被狼舔了的感觉,
“您在这儿做什么呀?”她干笑。
轻哼一声,叶将白学着她的语气道:“在等人回府呀。”
长念:“……”
天已经黑了下来,屋檐下的灯光从他背后映过来,将叶将白的这张脸衬得更加阴沉。长念咽了口唾沫,秉着坦白从宽、坦诚合作的原则,老实地交代:“我有事出去了一趟,有人让我给姚重夜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