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孩子动了。”男人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她的衣服里，手指动作，模仿胎动的样子。
“沈万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像是炸毛的凶兽，亮起爪子就往男人脸上、脖子招呼。
沈万山也没惯着她，反手把“凶兽”制服，还用那种冒着绿光赤裸裸的眼神看她。
“别闹了，我想睡觉。”
沈万山好笑，她倒是挺会审时度势，不过晚了，冷酷地开口：“我给过你机会。”
口水的吞咽声在寂寥的夜色中，显得尤其地突兀。
男人的低笑声从头顶响起，柳如霜恨不得顺着床缝钻下去。
羞耻之后又陷入深深的自卑，有些怀念自己之前的马甲线。
“喜欢就摸摸看。”沈万山说话的时候，耳尖有些泛红，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以色侍人。
不过如果那个人是柳如霜的话，他倒是乐意之至。
“那你保证，我要是摸了，你别干别的。”
她说得含糊，沈万山却秒懂，好气又好笑，明明是她色胆包天想摸，还敢用这件事情提前条件。
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反正那边的工程已经结束了，以后再也不接太远的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