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世界如此荒谬,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仿生人。
杨娉婷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是自我嘲讽,也是自我悲伤。
“有什么意思呢?”
“有什么意思呢!”
“没有什么意思。”
“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踉踉跄跄,宛若游魂般荡进了卧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这一锁就锁了几天几夜。
杨娉婷窝在床上,睁着眼睛目无焦点地盯着一个地方,任凭外面的住家阿姨怎么敲门说话都不应。
不吃不喝不睡几天,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但她还是不愿下床,也不愿见人。
最终是阿姨实在怕自家多愁善感的太太出问题,一个电话打给了还在外地出差的男人。
男人于百忙之中回了家,找人开了门,见到的是一个虚弱到快要晕倒的杨娉婷。
身后跟着的家庭医生连忙上前察看她的身体状况,所幸除了摄入能量不足,缺水缺觉以外,她没有出任何别的毛病。
等医生给她注入了一支营养剂以后,男人自婚后头一回对她展现出了近距离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