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长公主反手按在文帝手背上,笑道:“没什么,今儿我本来去了琅琊王的寿宴,却被苏连来扰了。”
文帝道:“淮儿回过我一声,说要查司马氏,朕也由得他去。怎么,宜琦求了你么?没甚么大不了的,司马氏也翻不起来什么浪,你要给宜琦面子,那朕也不管,由得姊姊去。反正宜琦就算不来求你,也会拉着宜琼来求朕。”
清都长公主问道:“李谅的事,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置?”
“此事实难处置。”文帝道,“毕竟时隔太久,历经三代,若是深查下去,实在不知究竟会查到何处。”
清都长公主道:“胆敢毒害皇帝,便是一个死字。”
“姊姊你再住佛寺里面,那性子也一点改不了。”文帝微笑道,“倒是朕,这些年,火气已然消了不少。罢啦,李谅他们是大逆不道的死罪,按律处置了便是了,也不需深查下去了,一来是时日已长,查也查不出甚么来,二来,弄得人人自危,又有甚么意思。”
清都长公主道:“这般说来,今日苏连到琅琊王府,不是皇上的意思,真是淮儿的意思了?”
“淮儿没细说,朕也懒得问。”文帝道,“他怎地疑上琅琊王了?”
清都长公主道:“这孩子,连你跟我都不告诉。”
“大约也是怕冤枉人吧。”文帝道,“只是他让苏连去办,那跟冤枉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