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傻女人,不停地拍打着金属栏杆,她不怕弄粗糙了手?不疼么?
可,我不打,它会令我恨不能剖心挖胸,捉出那些疼,连命都扔掉。
我要打它打它,一直打得心脏不再向这个方向传递它的疼,而后,我想说:求你们了,不要给我那么多好,这些好,终会化做了愧疚的利刃,而我,将用它,剖看自己的卑鄙与不好,早晚而已,我的心将会越剖越少,将自己,缓慢地杀掉,可媲美古时酷刑:鱼鳞碎刮。
可是,可是,假若你真的不再爱我了,不再对我好,我将会怎样?
还记得么,我说,若你,倦了,若你的爱,将被我失掉,不若,给我,来上一刀。
幼稚
断断续续的,你在和我说话,忙里偷闲的状态,连逼带哄,要我亲昵地喊上你一声,好象,心才能安。
我就喊你,喊你时,电话来了,我的朋友,和你讲过她的故事,那是一个多么痴情的女子,在某日的街角,与18年前的情人腾然相遇,而后,爱如烈焰筚拨,再是而后,一个铁心要娶一个铁心相赴,偏偏,上天弄人,她爱的男子,竟患了绝症,那个下午,她抱着电话,与我,哭断肝肠,再是而后,将大半生的积蓄,舍了去救那个当年狠心弃她的男子的命,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