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先兄,你可曾听古人言,站得高,尿得远。”
瑞先是周安表字。
周安知道关平在说笑,苦笑着摇摇头:“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
“坦之兄可是想到了扳倒糜芳的计策?”周安问道。
关平心中一惊,自己从未向周安透露过糜芳将来会叛变投敌,说出来也没人信呢,那就更谈不上趁叛变前扳倒糜芳这事。
“这几日我看坦之兄对糜芳恨之入骨,找到证据后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想必是胸有成竹了。”周安道。
“糜芳一郡的军政大权在手,满脑子还是商人私利,真是愧对关公委以之重任。”关平愤懑道。
“是啊,主政一域,应上知天意,下晓民心,为官清廉,军民一心,方可成就一番事业。”周安脱口而出道。
“没看出来啊,瑞先兄对主政一方,还颇有些见解。等回到樊城前线,我向父亲保举你当个县令啥的,施展你一身难以掩盖的才华。”关平调侃道。
周安摇摇头,道;“此事难成,因为君侯肯定会问我爹的意见,我爹是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爹想让我延续他的理念,周氏父子终生侍奉关氏父子。”
周安垂下脑袋,又缓缓抬起来,“可我想做个将军,不是谁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