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汐颜想了想:“头有戒疤吗?”
“怎么说?”
“头有戒疤者就很难长了,头没点戒疤就能长。”
秦衍眉峰微跳,若有所思。
陆汐颜见他没有问题了,刚要走时却又突然想起来黑市上对镜描妆妖冶异常的那个还俗和尚,心底一咯噔。
三笠也曾跟她说过,想要长头发。
他也头有戒疤。
“王爷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呀?”陆汐颜状若无意地问道:“难道王爷认识一个头有戒疤还俗的和尚,那和尚想要长头发吗?”
“没有。”秦衍静静看她,忽地笑开,“这只是本王昨日随姑姑去寺庙上香,看到扫地僧人时,心底突然起来的疑虑好奇罢了。”
陆汐颜的怀疑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秦衍是三笠的仇人。
秦衍又怎么可能去帮三笠询问如何能长头发呢。
她多想了。
不过有了秦衍壕无人性的注资,悯心堂的生意得以重新热闹起来。
陆汐颜整日手忙脚乱。
“小姐你脉象虚浮,可见饮食不调……”但才不过三日,这天的陆汐颜正在好好把脉诊治时,却见有一队气势汹汹的衙役闯了进来,个个凶神恶煞,更是直接将所有把脉问诊者都给赶了出去。
陆汐颜和几个大夫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请问你们造访是有什么事吗?”陆汐颜上前交涉,“若是有人生病只他一人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