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摔了一跤。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年岁下意识拉了付南野一把,险些将尊贵的理事长给推到河里去。付南野狼狈地单膝跪地,肩膀被人给按着,脸上沾了点雪。
年岁朝着人家的脸就是一阵摸,付南野沉了沉气,有点要忍不住。
今天又亲又摸的,她还想干什么?
付南野挡开她的手。
看着年岁打了个寒战,他起身脱下大衣,用衣服轻轻擦拭脸颊,又将膝盖上的雪掸了掸。
他将大衣随手扔给了年岁。
年岁真的只是单纯想给付南野擦脸,但他的反应明显就是故意的。
她带着些诘问的意思:“理事长身体真好,就不怕生病?”
付南野揉了揉肩膀,压着心里的烦躁回复她:“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吗?”
少年曾经的胸膛滚烫,成熟男人的臂膀更是结实。
年岁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问题想问,激烈地涌到嗓子眼又被咽了下去。她紧紧抱着付南野的大衣,挡住了风雪。
换作以前她早就将外套穿上了,可是现在只能抱着。
付南野看着年岁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火气更大,他眉梢一挑:“嫌弃?”
年岁揉着衣服,躲避眼神。
“亲我的时候你不是挺有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