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女士说,“我进来有几天了。我女儿今天倒是来过。”她打量着尉少安,“可她男朋友在美国。”
“冒昧地说一句,”尉少安说,“您风度不错。认识您很高兴。您怎么称呼?”
“幸会。”女士郑重对他点一下头,“蔡静仪。”
叶风记得初一时的一次数学考试。苦思冥想,一道难题的解法在铃声通告考试结束时被她发现了。她用出汗的手飞快地写着,心里咚咚跳。同学们陆续交卷了,老师的催促声越来越紧。她感觉到自己紧张得快憋不住尿了,但就在这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击了她。
叶风的心咚咚地跳着。她紧张的不是床上的情人刘勇,而是即将推门而入的丈夫陆捷。陆捷前天的越洋电话说他的航班今天中午抵京。偷情有什么刺激呢?她想让刘勇穿好衣服刚刚走出房门时,迎面遇到拐过最后一段楼梯正准备掏钥匙的陆捷。经常塞车的路况使她计算不出陆捷到家的准确时间,她也不能边做爱边谛听门外的响动。她打开床头的音响,萨克斯管深情而性感,像粘稠的液体,封住时间的缝隙,把他粘结在快感的网中。但她没有,男人的肉体让她产生不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