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凝眸，看向那一双脚印，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少说也有数万年！
那么，数万年前，究竟是谁来过这里，并且为何要留下一双脚印！
是九宫神殿的人？还是与他一样的外来者？
“本以为堪破大道，站在九霄之巅。”
“本以为斩开天锁，能超脱六道。”
“可谁知，一切都是迷雾，看不到前方的路。”
……
就在此刻，那一双脚印蒸腾起一片光辉。
随即，一个身影模糊，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从那脚印上显化。
他似在眺望远方，亦或者是在看那虚无缥缈的大道。
他的声音，带着迷茫与苍凉，更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怒！
“后来者，你知道什么是大道吗？”
突然间，这男子低头，看向江辰，询问道。
“活人还是死人？”江辰凝眸，这一道虚影，非同一般，有着完整的意识！
“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无法超脱，永远都是棋盘中的一个棋子罢了。”这男子叹息，又再次询问道：“什么是大道？”
“大道？”江辰皱眉，这个问题，他曾经也问过自己，也问过很多人。
直到最后，在前一世陨落之前，江辰才明白，才醒悟。
“大道，便是自身无敌。”江辰说道：“道与非道，皆为力量罢了。无敌，便是道。若不无敌，如那尘埃蝼蚁。”
“若不无敌，谈什么道？有资格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