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硬着心肠问了一个问题,他此刻最愁的就是耿武几人所做的事,莫名其妙地都算进了自己的脑袋。
但所幸此事尚未曝光,朱汉来向韩馥寻衅滋事,却是另找借口:“韩文节、府库账目不正确,您来解释说明。”
韩馥松了口气,而他整个人气恼地反驳说:“半年前你接管府库的事,今天只说帐目出了毛病?朱汉说:欺人太甚!”
朱汉却是咧开嘴巴,露出一嘴森寒的白牙:“我欺侮你怎么办?账目是出了问题的,我是现在才算出来的,为什么,不能?或者您认为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都能一笔勾销?”
府库之帐,自然原是韩馥之事。
在担任州牧期间,他没少把邺城府库中的物品搬到家里。
严格地说,州县府库中,其内容属朝廷。但现在这个世道兵荒马乱,各地方诸侯连皇上也不往心里去,府库中的物品,自然谁抢来了归谁去。
韩馥还在冀州牧时,有谁敢用这东西去碰他倒霉?
遗憾的是人走茶凉。如今朱汉抓住把柄在法理上找茬韩馥。
而且韩馥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说清楚,毕竟自己的确是拿走府库中的物品,按大汉的规矩,这个罪抄家灭族就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