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总算是不用被砸了,这也是唯一的好在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裴旗的人来说就是双重的羞辱,每天都是。
俘虏们按时到达城外指定位置,教他们演奏乐器的人也会准时到达。
他们奏乐好不好听也无所谓,能出声就行,主要是为了配合宁军的抛石车砸城。
宁军阵列这边,余九龄站在那看着俘虏们已经变得有些麻木起来,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们曾经都是活泼的男人,想想看,他们围着篝火跳舞的时光好像还没有过去多远,就像是在几天前一样。”
夏侯琢道:“你这话要是前两天说,就能说一句仿佛就在昨天了。”
余九龄:“这不是刚想起来吗。”
他看向夏侯琢:“有一首很不错的曲子合奏,好像叫金蛇狂舞来着,不知道能不能教会他们。”
夏侯琢:“你教的那就不是金蛇狂舞的路子,你教的是青蛙乱叫。”
余九龄严肃的说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也可以侮辱我在乐术上的造诣,你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随你开心啦。”
夏侯琢飞起一脚:“怎么能这么贱!”
算起来,宁军用抛石车砸眉城已经超过了十五天,把那中间换抛石车第几天不算在内,也足够十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