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27 岁的颜科闭上了眼睛，他真的看到了 17 岁的卫晟南，她哭得眼皮红肿，满脸是泪，一个人在夜晚的路边走着。
颜科疾步冲了过去，他拦住了 17 岁的卫晟南。
“你是谁？”卫晟南抽噎着问。她是真的很痛苦，痛苦从她瘦弱的身躯中爆发出来，而她承载不了，身形都在摇晃。
颜科说：“我是颜科，十年后的卫晟南让我跟你说句对不起，我不该武断地替你做决定，并且是在不了解你心意的情况下。”
“对不起。”他说。
17 岁的卫晟南看着颜科真诚的脸，她可能是真的原谅他了。
颜科睁开眼睛，面前是与他同龄的卫晟南，看着他微微地笑，“还有十秒钟，你还有什么话要跟 17 岁的卫晟南说的。”
“有。”
“请讲。”
“做我女朋友吧。”颜科说。
卫晟南听罢颜科的话，笑开了。
她用手拢了拢头发，冬季真好，凌冽的风能使她的大脑清醒。她嘴角咧咧算作笑，说：“颜科，你输了。”
颜科不解地望着她。
“颜科，你跟我妈犯了同样的错误。你们并不能影响我，能影响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心，你太自大了。高考我受困于自己的心，以致失利，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都错了，以为一个哀求，一个应承，就能够左右我的人生，都说为我好，只知道为我好，只讲好不好，不讲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