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曾大方哪来的无名之火,重重摔门而去。
池逸晙的喉结动了下,慢慢走过去查看了下门锁有没有摔坏,又到走廊里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出来瞧热闹。看来,大家都累得够呛。
池逸晙本来就神,他不允许自己在工作时有任何的杂念,这既不专业又不职业。他看着曾大方走路带风的背影,隐隐感觉到曾大方不肯接受左晗,不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自己轻描淡写、不动声色,一向直肠子的他没有看出自己的想法。
根据自己的推测,曾大方似乎之前和左晗打过照面,两人还因为某些其他原因,闹了点不愉快。这事在曾大方这个大大咧咧的人身上实在难以想象。
曾大方不说,他也不想问,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判断。这是他的脾气,即使对这么多年的兄弟也是如此。
多年的刑侦办案,看过了那么多或邪恶或卑贱的嘴脸,品过了那么多的人间悲剧,他甚至觉得,哪怕看到的也未必真实,归根结底,他更愿意相信洞穿人心的眼睛,他也逐渐练就了这么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