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安的解释，王德发和孟星辰不自觉的扒开脸上沾满的纸条，互相看了一眼后问道：“你就这么自信我们现在不出手，杜如风也必死无疑？”
“这不是自信，而是自然规律。”
陈安摇了摇头，眼中戏谑的光芒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智慧之光。
“我们人族是个很奇怪的种族，一直以来都很需要一个偶像，或者说一个神明，好像只有放个人在前方，我们才会有追赶的动力，以及前进的希望。”
“而如果在路上没有这样一位神明，我们便会自己创造。”
“让这位被创造出来的神明来享受无数人的追捧与膜拜，享受神明所应该享受的一切。”
陈安的话，让王德发和孟德海缓缓陷入沉默，两人脸上都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十八年前丁振的父亲是被塑造出的神明，今日的杜如风又何尝不是？
只不过杜如风这尊神明不单单是被塑造出来的，背后也少不了自己的引导。
总之最起码在大秦文坛，在两天之前，他便是真正的神明！
可惜，人族同样无法容忍一个神明存在太长时间，将人捧上神坛是他们自愿的，今日将人拉下神坛，也是他们自愿的。
很明显此时杜如风正在经历这一切，经历人们喜闻乐见的捧神与渎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