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东西!”阿托斯若有所思地说。
“上马,各位,上马吧;咱们一起追,一定会追上他。”
“亲爱的,”阿拉米斯说,“请考虑一下,那个人和我们所取之道反向而去,他的坐骑是新换的马,而我们的坐骑是疲劳的马,所以说我们就是将马累死了,也是不可能追上那个家伙的。放过他吧,达达尼昂,去救那个女子要紧。”
“喂,先生!”一个马夫追着那个陌生人大喊,“喂,先生!
您的帽子里掉下一张纸!喂!先生!喂!”
“这位朋友,”达达尼昂唤道,“给您半个皮阿斯特卖给我吧!”
“说句掏心话,先生,太乐意了!给您吧!”
马夫为他一天的外快高兴不已,乐呵呵地回到客栈大院。
达达尼昂打开纸头。
“说些什么?”他的朋友围着他问道。
“只有一个字!”达达尼昂说。
“对,”阿拉米斯说,“但这个字不是一个城市的名字就是一个村庄的名字。”
“阿芒蒂埃尔,”波托斯念道,“阿芒蒂埃尔,我不认识这地方!”
“这是一个她亲手所写的城市名或村名!”阿托斯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