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只能用双手比一比。
“好的。”钟狄应了一声。当他转身面对舍监时,似乎显得相当冷静。“你最好将住在这区的学生全部疏散,如果校园内找得到防护铅板,赶快把它们搬到这里来,在走廊上一字排开。如果我是你,清晨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他又转身面对拜伦:“有效半径也许有十二到十八英尺,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也不知道。”拜伦用手背擦了擦额头,“要是你不介意,我得找个地方坐一下。”他向手腕瞥了一眼,才发觉腕表仍留在室内。他突然有一种疯狂的冲动,想要冲进去将腕表抢救出来。
疏散行动开始了,学生们被迅速驱离宿舍。
“跟我来吧,”钟狄说,“我也认为你最好坐一会儿。”
拜伦说:“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的门口?并非我不感激你,这点你该了解。”
“我打电话给你,结果没人接听,我又非见你不可。”
“见我?”他试图控制着不均匀的呼吸,每个字都说得很仔细,“为什么?”
“为了警告你,你的性命受到威胁。”
拜伦勉勉强强笑了几声。“我也发现了。”
“这只是个序幕,他们还会继续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