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田豫道:“走上了他们这条路本来就是这样,不把别人杀干净,那就得被别人杀。对我们而言,给谁效命不是效命?”
“你这话说得,昔日二将军对你如何?陛下对你如何?”太史慈面色渐变,道:“他二位尸骨未寒,你现在却已成了晋国北域大都督!当真是好,当真是好得很呐!”
“子义,别坐着说话不嫌腰疼。”田豫皱眉,道:“有时候我们是没得选择的,况且陛下的遗命就是让我们投降晋国,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与王辰走下去了?昔日陛下对你们的旧恩德当真是喂狗了?”太史慈面上怒气渐甚,尚未叙旧二人却先吵起来了。
田豫却是故作冷淡,道:“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家,谁能让我把这日子过好,我就跟着谁。不扯什么狗屁天下大义,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如果你今晚来此,想要的是这个答案,那么我告诉你,这就是我的答案。”
太史慈却是嗤之以鼻,道:“看来我当真是来错地方了!”说罢,他将手上的茶杯放下,长长出了口气,站起身来道:“来吧,将我拿下吧,去向你的主人邀功请赏吧!”
“哼哼哼!”田豫自嘲般苦笑,道:“你走吧!抓你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陈诩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