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刍王入天刍,则必须以刍兽一子之血放于巾乃台上,同刍王一道入天刍。但即便刍王要取刍子之性命,刍兽依旧对刍王忠心耿耿,毫无二心。而此时时煞领得此令,迟疑不敢出。斯孤便略有怒色,道:“清瑾,你听得未听得?”
“听得听得。”时煞慌忙出了吕邑宫,又左右张望,提防与泠挽相见。
但是在他通往巾乃台的途中,泠挽恰巧堵住了他,就在泠挽准备使出斯弗眼之时,耳畔却传来斯孤的警告:“泠挽你休要放肆!今是我入天刍之日,堡内除我之外无人可以使用法术,你休得胡闹!”
泠挽闻声即跪拜在地,说道:“泠挽知错,刍王息怒。”
时煞心中窃喜,但又不露声色,径直往巾乃台上走去。但泠挽却忽然忤逆刍王之意使出斯弗眼,时煞心下一惊,暗道:“完矣!”
可是斯弗眼将时煞浑身上下扫视了一圈却未能发现出任何异常。但这倒引得刍王勃然大怒,将泠挽抓到了吕邑宫大殿前,怒喝道:“我方跟你讲不可使用法术,你竟敢充耳不闻!既然你如此大逆不道,我索性将你打入启朗御中,让你日后再不可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