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把法医赶走,蹲在他旁边:“继续说。”
魏恒沉思道:“十二三岁的少女,最能激起一个男人的性欲。大部分少女失踪案中的犯罪人都是性掠夺者,无论犯罪人在强奸少女后是否把她们杀死,犯罪人的作案动机几乎都是出于性的冲动。但是白晓竹的衣着很整齐,只有手腕处有一道软组织挫伤,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伤痕,说明她生前并没有遭受虐待,也没有遭受性侵。你再看她的身体形态,双臂紧紧贴在身侧,双腿也合拢在一起。如果凶手是一个性掠夺者或者性暴力犯罪者,他会在强奸女孩儿后把女孩儿的尸体摆出羞耻的姿势,通过对女孩儿的侮辱,获得附加的快感。但是凶手并没有性侵白晓竹,更没有侮辱她,凶手反而把白晓竹的尸体摆放得很整齐,就像……她只是睡着了似的。”
魏恒伸出手,抚摸着女孩儿脖子上的勒痕,又说:“凶手没有折磨她,没有侵犯她,只是勒断她的脖子,从伤口情况来看发力方向在女孩儿身后,凶手从她身后勒住她的脖子,果断地勒死了她。既然凶手没有侵犯也没有折磨她,那说明凶手没有性欲和愤怒需要发泄,那他杀害白晓竹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