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枝姑娘,这里只有你我,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我怔了怔,嘿嘿假笑两声,不愧是王子,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既然王子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地问了。”
“请讲。”
“你和素心十几年的感情,为什么她会是处子之身?”
好吧,我承认我没脸没皮。对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这样的话也问得出口。不过,这事实在太蹊跷。如果真的王子有什么障碍,这小粽子是从哪来的,又如果是素心有什么障碍,阖赫大汗也就没必要逼着她喝藏红花吧?
我干笑着瞅乌布敏达,满以为他会一脸黑线。谁料这一句,却惹得他满脸隐忍痛心。我僵了僵背脊,这是什么意思?
良久,乌布敏达才道:
“廉枝姑娘,你是不是还有个疑问没说出口?”
“嗯?”
“素心嫁来这里将近一年,我才带着麒儿来寻,你是不是一直在猜,这一年我去哪了?”
我垂下眼睑,静待答案。
可等了半天,我只等来一句:“素心已去,有些事就让它跟着去吧。”语毕,乌布敏达就上了马,绝尘而去,只剩下我和小粽子僵在原地。
果然,素心没我想象中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