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时,他摔伤了,他把他妹妹从老家叫来,让妹妹照顾我和他,我说我要去索伯的馆子帮手,我老公是不愿意的,可他现在拦也拦不住我了,我晚上回家晚,他不管多困都会等我回家,帮我按摩,我怀孕几个月来,脚就从没有肿过,姐,我没骗你,别看我是个孕妇,我现在是能工作的,我虽然一直被宠着,但没那么娇气,我身体很强壮。”
卿生能感觉到盛莹满溢的幸福感,但她也看见了莫勿在冲她挤眉弄眼。
原因不明,卿生也不急着问。
这个小区原来是没有安装电梯的,盛莹家住5楼,卿生走上去都有些气喘吁吁了,可盛莹完全不觉累,虽然她一直用手撑着腰,但仿佛这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卿生看盛莹拿出钥匙打开门,她顺手还把门外的垃圾提起来,健步如飞的丢去了不远处的公用垃圾桶里。
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满脸是笑的迎向前。
卿生退后一小步,这个男人她“认识”。
消瘦的,气色颓败的,头发已经半白像刺猬一样炸开的,哪怕他在笑,眉心的愁纹还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男人和百年后那个名叫郑不移的记者长得一模一样,倒也不能称为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