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华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不要扯上这一个!我不允许!”
少妇嚷道:“你就是和她睡觉了,这我知道。”
说什么他都接受,唯独捏造这种事,令他怒不可遏。刚才少妇冲着他的脸嚷出那些事实,已经让他在心里憋了很大火,现在又捏造这种事,侮辱即将做他妻子的这个小姑娘,便刺激他的手掌产生
打人的欲望了。他重复道:“住口……小心点儿……住口……”
他猛力摇晃她,就像摇撼树枝,好把果子摇落那样。
她用力号叫,帽子也掉了,嘴张得老大,眼神就跟疯了一样:“你就是和她睡过觉……”
他放开手,狠命扇了她一个大耳光,把她扇倒在墙脚下。可是,她又转过身来,用手腕支起身子,又冲他骂道:“你就是和她睡过觉!”
杜·洛华扑过去,骑到她身上,左右开弓,大打出手,就像揍一个男人。
她忽然住口了,在拳头下开始呻吟。她也不动弹了,把脸藏在墙壁和地板的接口处,连声哀叫起来。
杜·洛华不再打了,他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以便冷静下来。他忽然有了个主意,到卧室拿脸盆,放满冷水,将头浸到盆里,然后再洗洗手,一边细心地擦干手指,一边回去瞧瞧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