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妗妍愣愣地摇了摇头。
“芷扬的养母，一直怨恨着芷扬，放任她高烧不理，导致她刚被接回林家不到一个月，就由于发高烧而失去了从前的记忆。”
厉以杰冷冷地望着她，“徐夫人，你现在是不是也在怨恨，4岁的芷扬为什么没有直接死掉，这样就不会妨碍你跟徐蕴真母慈子孝了？”
“不！我没有！”褚妗妍连连摇头，满脸惨白。她再怨林芷扬，也不会真的狠心到盼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养母害死的。
厉以杰依旧冷笑着说：“18岁时，芷扬被她养母扫地出门，身无分文，只能一边找公司兼职，一边赚学费和生活费养活自己。”
“那时候的徐蕴真，应该是在徐夫人的关爱下，去国际最好的顶尖大学里深造，享受锦衣玉食的美满人生吧。”
褚妗妍再次被他的话会心一击，几乎无法想象，那样的场面。
徐士立同样艰难地咽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