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说:“有人在乎你。”
沈江姩不敢问那个在乎她的人是谁,因为怕他说这个人是曾经的宋煜,那样她会很难过的死掉的,她最近一直很消极,她觉得自己走不出来了。
“谁说不准你咳嗽,说你是肺痨的。”宋煜问,“名字?”
“宰相家的姑娘先带头说的,后来大家就都注意到我了。我都不知道多少人说了。大家都怕被我传染。”沈江姩当真委屈坏了,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眼泪鼻涕弄在他的衣襟上,弄湿了一片。
他没有嫌弃,拿出他袖底灰色的帕子给她擦了擦鼻涕。
“刘欣,是么。”宋煜记得宰相家姑娘叫这个,皇后曾经给他递过花名册叫他选妃,里头有她。
“嗯。”沈江姩轻声应了。
宋煜待沈江姩哭了一阵,情绪稍微稳定一些后,问她:“怎么着凉咳嗽了?”
沈江姩摇摇头,不肯说。
宋煜说,“你不肯说,那孤留你自己在这里哭吧。总归你不肯交心,总归你提防孤王。那孤王继续躲着你。躲七年。你情绪崩溃,自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