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据李陀言,《棋王》原来的结尾是:“‘我’从陕西回到云南,刚进云南棋院的时候,看王一生一嘴的油,从棋院走出来。‘我’就和王一生说,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啊?还下棋不下棋?王一生说,下什么棋啊,这儿天天吃肉,走,我带你吃饭去,吃肉。”和现在的小说结尾“我笑起来,想:不做俗人,哪儿会知道这般乐趣?家破人亡,平了头每日荷锄,却自有真人生在里面,识到了,即是幸,即是福。衣食是本,自有人类,就是每日在忙这个。可囿在其中,终于还不太像人。倦意渐渐上来,就拥了幕布,沉沉睡去。”请比较这两个不同的结尾对小说的主题发生了怎样的影响?你如何理解这不同的处理?阅读陈晓明的《论〈棋王〉——唯物论意义的阐释或寻根的歧义》,同时参阅其他相关评论文章,写一篇读后感。
3.贾平凹的《商州系列》无疑寄托着他对商州这片古老文化的怀旧,试图寻找其中对现代社会有拯救意义的民族精神,充分肯定了传统文化的积极作用,但“这种文化培养了民族的性格,民族的性格又反过来制约和扩张了这种文化”[14]。请以《商州系列》中的一篇作品为例,分析传统文化和民族性格之间的关系,阐述贾平凹在此类寻根文学中的创作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