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在这一刻,我对徐樛樛的认知进行了一次质的飞跃,但她却好像还是老样子,匆匆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于是我又很傻地站在原地愣了愣,因为在她推着眼镜埋下头的那瞬间,她的鼻尖好像蹭到了我夏季校服上的纽扣。痒痒的。奇怪。
2.原来奇怪的好学生那么难对付
放学后,我一反常态地拒绝了哥们的各种邀请,抓着空荡荡的书包就跟着徐樛樛出了校门。
不是我今天不想去学校后街上网、吃冰花、打台球,也不是我对徐樛樛突然就安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心思,我跟着她的原因其实非常简单,就想请她帮我一个忙而已,还是很小的那种。
进入高三之后,我们班换了一个数学老师,好巧不巧,是我爷爷当年的学生,而他昨天在自我介绍之后估计觉得场子有些冷,便突发奇想地问了问担任数学课代表的徐樛樛关于前任老师留下来的暑假作业的情况——当然,用脚趾想也知道,我一张卷子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