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很想告诉她,他与陆雪不是她想的那般,可话到了嘴边,却发觉没有说的必要。
他早已做了决定,这一生只要看着她幸福便好,之所以会冲动同李澈说那些,也是见不得李澈那副隐隐炫耀的模样,故意给他添堵罢了。
只是这些已无需同她说明,就如同她说的,他确实该克制。
于是李翰朝她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我听你的便是。”
秦婠以为他是听进了,要对身边人好些的话,略略有些欣慰:“你的伤如何了?我听李澈说,你曾昏迷了一夜?”
“无事,如今已经大好了。”
即便知晓,她的关心是出自一个嫂嫂对小叔子的关怀,但李翰心里依然很是高兴,不管他在她眼里是个什么身份,只要她的心里能有他一席之地便足矣。
一时之间,秦婠也不知道再跟他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轻咳一声道:“朝堂之事我本不该过问,问了我也是不大懂的,可我还是想知道,你与陆国公府之间,如今是什么情况?”
“你遇刺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澈那边的人,定然会有人猜忌你是在行苦肉计,好骗取李澈的信任,顺道博取一个好的名声。我虽与你相处不多,可也相信你绝非那样的人,你既然答应前往秦地赈灾,就没有道理再演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