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华服的安命被魔种地劫以一种相当屈辱的姿势卡在地上,而骑在他脖子的魔种正在用一种十分慈爱的眼神盯着他。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
“记……得……”安命被卡得脸色通红。
他记得,当然记得——为数不多的几次,他和娘亲的看管者也就是他的父亲不在,那时候这个眉眼跋扈的魔种男孩就会闯入他们居住的区域,或殴打他,或像这样,羞辱着他和他的娘亲。
地劫从小就是个与众不同的魔种,心眼的天赋值拉满,每次打他和地藏族圣女的时候都会回小心地避开一切能留下创伤的地方。
娘亲从不跟魔族父亲说话,更加不会告状,安命又在母亲的厌恶中无比怯懦,他也什么都不敢说。所以,他就这样忍受虐待,还有别的不知道算不算好意的事……熬过了在魔界的日日夜夜。
他当然记得地劫。
“你娘呢?她可比你有趣多啦~怎么,你跟那个老贱种和好,没有带上你娘?”地劫发着问,却没有想要得到任何回答,他单手捏着安命的脖子,另一只手提着他的头发左看右看,“嗯~不愧是地藏王大人了~头发梳得真好看,很适合被这样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