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不算边陲小国,而且他们求亲,有示弱之意的。您想这二皇子妃,身份尊贵,是我们中原人,这不是示好吗?”月见冷静地道。
顾希音还是不高兴。
“可是为什么要让女人去填坑?两情相悦另当别论,既然没人想去,为什么还非要指派?”
总之这件事情,即使不上升到国家尊严,那也是无视女子意愿的事情,她坚决谴责。
月见早以摸透了她的脾气,苦笑道:“姑娘,其实就算不远嫁,有几个女人嫁人不是像投胎一样,两眼一抹黑呢?”
婚事只看阀阅,只管门当户对,利益相当,谁在乎什么幸福不幸福?
顾希音冷哼道:“我反正看不惯这种男人没血性,要女人忍辱负重的。”
“皇上刚登基,国库空虚。”月见道,“和亲只用一个女子,却能换来一个盟友;就算不是真心实意的盟友,换来边境短暂的相安无事,我们这边,恐怕也十分乐意。”
这点顾希音倒是赞成,却倍感无力。
“好了姑娘,我不该说起这些让您生气的。”
“没事,我早晚都会听说。”顾希音道。
疼女儿的都在给女儿找婆家,可是如此着急,又有多少屈就和误伤?后果叠加起来,恐怕比和亲还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