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绾柔见沈熙月插嘴,恨不能立马开撕,“你多嘴什么?要不是你我怎会没有解药?”
“宜王府不是有人替你解毒吗?上次就是…”
顾言知被二人吵闹得一阵头疼,“够了!此事找娘对峙便知,还争什么?”
沈熙月悻悻一瞥她苦涩的脸。
萧绾柔止了声,顾言知便明白她撒谎,冷着脸,“你日后闭门思过,再不许出府。”
“为什么?”
顾言知当真心累,脸色骤变,“今日在旁人府门前与人互殴还不够丢脸吗?打就打了还打输了,差点让人赶出来,久不露面,还要出去丢人现眼吗?”
萧绾柔再次落泪,他还从未当街这样训斥自己,“中毒的是我,委屈的是我,你为何?”
“你这叫嚣的模样看样子是无碍。”
顾言知并未带她回去,而是送到了宜王府。
萧绾柔跪于厅内,此时亦无人问她中毒之事。
宜王在厅堂内来回踱步,此事他已派人请示皇后娘娘。
侍从匆匆入门,带来了皇后娘娘的亲笔手书。
宜王拿着书信手中颤抖不止。
一页纸落,宜王瘫坐在椅子上,长须轻颤,几欲说话却无声。
萧绾柔扫了一眼,无疑是弃车保帅,让她背负私通骂名。
这样一来顾言知和宜王府便可免去欺君之罪,摘的干净,重要的是那件事也不会暴露。
如此一来顾言知就无端生了绿帽,不管怎么算都是血亏。
王妃哭诉着入了内堂,一进门就与王爷下跪,“王爷,七七可是您的女儿啊,怎可让她一女子担下罪责啊!”